刚过去,就听到一个女子大叫:黄团长,这边有g匪。
黄团长就是黄霓裳。
那个女的约莫十八九岁,喊了一声,转身回跑。
顺子手疾眼快,已经到了身边,一把就把那个女人按住了。
那女人也不简单,一使劲儿,反手掐住了顺子的脖颈,还没等再使劲儿,后面跟上来的人就用长枪顶住了她后脑勺,大声说,别动,动我就打死你!
女的犹豫,顺子一扭头,摆脱女人手掌,又顺手把那女人按到,用腿压住脖颈,把她捆了起来。
咋办?
看着一个女军官带着七八个人,正从院墙那边往这边赶,顺子感到胜算的机会比较小,就对那四位说,把这女人带着,赶紧返回,我断后。
到了悬崖边儿,先把那女人捆得像粽子,使劲儿往对面一送,周维炯在对面接着,提上来,又把女人放下。接第二个时,一位女军官,穿着大皮靴,披肩发,面目狰狞,提着手枪,见此情景,抬起手枪,对准这边射击。
砰砰砰,三声过后,没效果,停下。
肖方,组织狙击手,挡住那疯子,别让她靠近,周维炯命令着。
肖方赶紧组织十来人,对山墙开枪,火力密集,只打得对面烟雾缭绕,火星四射。
黄霓裳猫到后山墙一块石头旁,探出半个脑袋,还戴着一副黑镜。一颗子弹打在墙上,发出“啪”,撞击岩石的声音,吓得她赶紧回缩。
又过了一会儿,过去的人都回来了,双方停止射击。
黄霓裳再探出头,周维炯带人马已经离开悬崖。
周维炯来到前门,在一棵树下审问:你叫什么?
那女人不吱声,还咬着牙,瞅着周维炯。
周维炯看看,人长得挺秀气,只是穿gm党军装,显得野。
肖方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对她脸蛋就是一把,连揪带挖,左脸腮帮立即出现深深血印。
那女人痛,“哎哟”大叫,还骂:流氓,穷鬼,什么东西,还想占老娘的便宜,一群猪,g匪,杀了老娘,老娘不怕死。
那女人一连串骂人的话儿,好像训练过,一点也不打哽,但是,听不太懂,周维炯感到奇怪,听声音,叽里呱啦,走近说,肖大哥手有点重,只要你开口,就不打你了。再说了,肖大哥这么对待你,按照纪律是要受处分的。
是是是,肖方嬉皮笑脸说,我就是这个坯子,别说呀,我当年可是参加过国军,这一套,可都是从国军那边学来的呀,哎,手痒,见到女人,特别是长得一般般的女人,一生气就忍不住,就想挠一把。哎,在那边只当笑一笑;可是,在这边,就要挨处分。好好好,我接受处分。
唉,一看你也是大家闺秀,咋在这儿落草当土匪?周维炯同情的口吻说。
你们才是土匪,我是堂堂国军少校,敢侮辱我,你找死。
哎嗨,还不老实,是不?肖方说过,慢腾腾又向她走近,她吓得赶忙后退。
肖方说,别怕,我忘记纪律了,对不起,不该打你,以后不再犯了。扭头看周维炯,又转身,装着抬手。那女人吓得后退好几步。
别他妈猫哭耗子,假惺惺的,我不知道,凡是被你们拿住了,都要折磨,就是死都难,不是剥皮抽筋,就是共产共妻,还打土豪分田地,人家的东西,你们这些穷鬼,凭啥要据为己有?就是拿别人的财产,也是家常便饭,凭啥,你们说,凭啥?
听着,像唱歌,呜哇呜哇,说个不停,周维炯笑了,来回走了几步说,我们的同志到庙里烧香,我问你,你们凭啥要把他们留下来。现在,你们把他们怎么样了?
那女的斜一眼,不想说,忍了忍,还是说,哦,他们是你们的人?俩男的被中校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