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父母真的离婚了,她不能归于爸爸名下,那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爸爸最多会给妈妈一笔赔偿金,是不可能多分财产的,那她呢?倘若跟着无权无势的母亲,未来的路恐怕就走到尽头了。
陆冉冉实在没什么心情去安慰母亲,“妈,你别多想了,也许爸爸就是气头上,我去让人收拾一下家里,你别太伤心了。”
她说着便迈步离开,离开了这个家。
一个人开着车,漫无目的。
直到天黑,她将车停在了酒吧门口,想进去喝几杯。
刚坐下,却发现酒吧角落处,徐祎州坐在那喝闷酒。
他一个人,这才八点多,他面前就已经摆了三个空酒瓶。
陆冉冉担心,起身就要过去,却又顿住了脚步,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这难道不是上天给她的机会?
她回到自己的位置,叫来这里的酒保,“有那个吗?”
她是这里的常客,知道那些狐朋狗血都对看上的女生玩着什么样下作的手段,而这些酒,都出自这里。
酒保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道,“什么度数。”
陆冉冉压低声音,指着徐祎州的那一桌,低声交代几句。
随后,酒保拿着一瓶刚开瓶的酒,并不动声色的帮徐祎州换了酒杯。
徐祎州已经有了醉意,此刻毫无防备,连喝几杯后,整个人更觉眩晕,他甚至觉得身体里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热度,紧接着顾夏好似出现在眼前,问,“祎州,你没事吧?”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紧紧的抓牢,深怕一松开她就不见了,“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