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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始终认为女人该玩的地方就是那处小穴。
而男宠则以后庭见长。
因而既然有了花奴他对月娘的玩弄就仅止于那处紧窒的花径。
今天则不同今天的月娘让他简直有点刮目相看。
既然她敢于挑战他的权威他也不妨给她一些格外的刺激。
抬眼又看看月娘紧闭的眼睛和唇角朱由菘捉住那巨大的龙阳缓缓下移移到月娘的后庭穴口上。
「不——」月娘终于开口说话了。
这刑罚比她想象的更难以忍受。那热烫的丑陋的龙阳侵略性地压在她的后庭上似乎只要他一用力她就会被那熟知的疼痛所贯穿。
她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贯穿后庭了她从心底惧怕那种痛楚。
每次看到花奴咬着牙忍受着朱由菘在他身后的耸动那额头上鬓角上都是细密的汗珠。
她不用亲身经历也明白那种痛会让人痛不欲生。
更何况他现在正处于暴怒的状态他会变本加厉地折磨她的。
「哼!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月奴用你淫贱的身体给我好好记住背叛我的下场!」
朱由菘得意地冷笑着与月娘惊惶的眼睛对视着一只手握住了那古怪的阳具对准了那娇嫩的后庭腰部狠狠向下一沈!
月娘还来不及惊呼一声就被那种似曾相识的疼痛穿透了。
朱由菘在没有给她任何准备的情况下用他的身体恶毒地伤害了她。
身体原来也是一种武器。
月娘睁大了眼睛盯着黑森森的屋顶。
那上面有一条粗壮的横梁似乎在悄悄地移动。
她明知这是剧痛产生的错觉可她多希望那横梁可以真地砸下来。
砸碎了她劫数丛生的身体砸碎她苦厄多难的生命砸碎男人们对她身体的贪婪需索
也砸碎朱由菘的头颅让那个将会跟她一样的小茉莉逃出生天。
可那横梁只是在她眼前虚晃并没有掉下来的迹象。
月娘的身体痛到极致反而失去了叫喊的力气。
这种痛让她又想到了之前的梦魇——春生的手粗糙的骨节嶙峋的手。
她叫不出那有多痛因为所有的痛就积聚在她的心尖上她的脾肺中。
不是深藏在身体里的每一只毛孔里。
在这剧痛中月娘的眸子终于从横梁转移到朱由菘狰狞涨红的脸孔上。
他扭曲的表情很模糊但他身下的动作却无比清楚。
月娘的身体在随着他的律动而飘摇。
就像凶涛骇浪中的一支孤帆只能任由浪头把她推上岸又卷入风暴中。
月娘才知道原来移动的不是横梁而是自己可怜的身体。
那横梁不断砸不死她朱由菘也不会死。
她无法与之同归于尽这真相让她的心尖痛得更深重。
「茉莉……只是个孩子。」月娘颤抖着盯着朱由菘模糊的脸孔说道。
朱由菘的额头也浮上一层汗。
他尽力拓伐着月娘的后庭他明白她会痛可他要的就是她痛。
他为那久未开发过的后庭所迷醉他为月娘身体的每一处所迷醉。
但这种迷醉仅限于肉欲。
好在他需要的也只是肉欲。
可他实在想不到月娘明明之前已经涕泣哀求明明已经痛得脸色发白怎么还要与自己唱反调?
她茫然地看着他居然还在为茉莉说情?
她真地不怕死还是她根本就是个山精狐鬼?
「哼孩子是吗?等她回来之后她就不是了。还有她回来最多变成像你一样的荡妇。可如果她不回来她就会变成一具死尸。月奴……你还是先操心你自己吧。」
朱由菘说完咬着牙根又再次在月娘体内猛送。
月娘能够感觉到自己最后的模糊的那个希望也破碎了。
那个自己的替身自己纯净的希望破灭了。
朱由菘用什么手段她不清楚。
但她清楚的是茉莉在劫难逃。
就像他说的——或是臣服或是死。
可她呢?甚至比茉莉更可悲。
她的心不愿继续对着冷血的朱由菘摇尾乞怜;可她的身体也不能随心所欲地选择去死。
她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像如画一样在这只有肉体的世子府中还可以找到向上爬一步的欲望;
她恨自己为什么要爱上卫子卿和卫子璇为什么她的爱情会这样的畸形和无奈?
如果她不爱他们她或者也可以心无挂碍地去自尽。
为了这畸形的无可奈何的爱她像个行尸走肉般在这世子府中偷偷痴盼了几回又痛苦过多少个夜。
「求你……让我死吧。」月娘闭上眼睛像是在说一桩最平常的事。
她有些累了。她不想继续盼望她现在已经完绝望。
朱由菘停了一下让自己古怪峥嵘的龙阳停在她的身体内。
低头看了一眼两人身体的交合处已是鲜血涟涟。
他的暴虐他的贪婪他的只求一快让月娘的后庭饱受折磨。
「死——好让我先弄废了你你才能死!」朱由菘接着继续他的暴虐看到月娘的眼泪一串串地从脸颊滑落到贵妃椅的椅面上。
「主子主子……」花奴的声音怯怯地从殿门口飘进来。
里面的情形他在外面都已经听到了。
他不知道原来月娘比他想象中的更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