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沉默不语，坐在张玄素的面前喝茶。

我就在一旁的沙发上，心里忐忑至极，耳朵更是支楞着，两个人谈话的细节我是一字不落的听着，生怕自己错过什么。

终于，我听见张玄素开口说道：“哝，素丫头，你什么时候把臭小子给带回去？”

殷素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张玄素，没有开口说话。

张玄素看着殷素，不禁揶揄道：“这个臭小子已经在我这里呆了那么长时间，每天偷喝老头子的茶不说，晚上还要喝酒！这才呆了几天的功夫，老头子的酒柜都要被掏空了。”

殷素终于抬起头来，朝着我这边看了一眼。

正好与我四目相对，但她很快地将头又转了回去。

幽幽的开口说道：“你还好么？”

与此同时，我也艰难地开口：“素素……你还好么？”

张玄素看见此情此景笑眯眯的拍着手掌：“哈哈！你们两个还真是有意思，郎有情且有意，却要互相伤害折磨！”

“义父！”

殷素极不自然的对着张玄素开口。

张玄素摆了摆手，忽然换上了一本正经的面孔：“素丫头，事情老头子我是都知道的，那不是臭小子的过错，这件事你该知道的，既然已经早早就埋下了这个根，是迟早会冒出头来的，只不过现在早了一些，再说，这件事也并非完全都是坏处。”

“什么？”我抬起头来惊讶地看着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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