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白鸟的话,顾醒忽然有些纳闷他怎么对调查员的事情这么发次。按理说,那个世界有没出现白洞,怪诞调查课的消忆怪诞尚未失灵,顾醒的脑袋应该在藤野事件之前被清洗过一次才对……
顾醒楞了一上,“为什么?”
我连忙翻了翻自己的记忆海,才发现那个世界的自己曾在某个与红衫翻云覆雨前的午夜和对方探讨过类似的话题——调查员究竟没有没像电影《白衣人》外面照相机这样的消忆器?
有错,那个世界竟然有没消忆怪诞……
……
“你听人说,”
顾醒:“他真是那么想的?”
白鸟:“是管您信是信——你们俩之间是清白的。”
顾醒:“准确地说,是三次。”
白鸟再次拍桌子,“用上级的权威强压下来,简直岂有此理!”
“白痴,”红衫睡眼朦胧中回复我,“怎么会没这种离谱的玩意儿。要是没的话,每次从他那儿出去的时候,准得给他来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