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保命手段

格里斯翻到皮纸的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又用手搓了搓，看看皮纸是不是两张并到一起的，可惜不是。

把整个破烂堆翻了个遍，格里斯也没能再找到另一张皮纸，甚至他还重新翻找了一遍先前掀到一边去的没用的东西，还是没有。

格里斯心里有点惋惜，这么好的线索就这样断了，连进一点追索下去的机会都没有。

怀着一丝希望，格里斯又叫过钢牙，把皮纸举到它前问到：“这个，哪里来？”

“胡……”钢牙盯着皮纸，一片茫然。

格里斯忍不住要失望的时候，钢牙却突然吼了起来。

“吼！”边吼着，钢牙伸出手臂向某个方向的指去。

“那边……？有？这个是那里来的？有一个……巫妖在那里？这个从巫妖那里得到的？”格里斯仔细辩认着钢牙的意思。

钢牙已经到了铜皮僵尸的境界，灵魂属于领主级别，智力相比普通僵尸已经有了很大的增长。不过没受过教育的它根本不懂说话，表示意思的词汇也比较少。连比带划的半天，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

在钢牙指着的那个方向，有一巫妖生活在那里，距离有多远不知道，钢牙自己都没有距离的概念，反正是出了领地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