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借着窗外透进来的路灯，佳佳隐约看见文姝的胳膊露在外面，走近想帮她拉被子时，却瞥见胳膊上似乎有什么痕迹。她怕吵醒文姝，悄悄摸出手机打开手电，光线调至最暗，凑近一看，心瞬间沉了下去——文姝的小臂内侧，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浅划痕，像是被尖锐的东西轻轻划出来的，不深却很密集。</p>

佳佳的手控制不住地发颤，赶紧用手机拍下痕迹，又小心地帮文姝把被子拉好，掖紧边角，才轻步退回自己房间。</p>

房间里，郭文韬正坐在床边看电脑，屏幕光映着他专注的侧脸。见佳佳进来，他抬头刚想说话，就看见她脸色发白，手里还攥着手机，神情不对劲。</p>

<span>郭文韬</span>怎么了？</p>

郭文韬立刻合上电脑，起身扶住她的胳膊。佳佳把手机递过去，声音带着点发颤：“你看……我刚才去文姝房间，看到她胳膊上有这个。”</p>

郭文韬点开照片，看清那些划痕时，呼吸猛地一滞，指尖攥得手机边缘发烫</p>

<span>郭文韬</span>是……自残？为了释放压力？</p>

他不敢相信，又强装镇定地找借口</p>

<span>郭文韬</span>会不会是长了疹子，痒得她自己挠的？</p>

“不像，”佳佳摇摇头，眉头拧得很紧，“划痕很整齐，更像是故意划的，而且没看到红肿的疹子。”</p>

两人沉默了几秒，郭文韬突然起身</p>

<span>郭文韬</span>我去看看</p>

他轻手轻脚走进文姝房间，借着微弱的光线，亲眼看到那截胳膊上的划痕——比照片里更清晰，也更刺眼。他站在床边，看着文姝熟睡的侧脸，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着，又酸又疼，说不出的难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