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尘花也不吃肉了,跳到韩尘乐怀里,用头拱了拱她,喵喵叫了两声,然后拿眼来瞪我。
我笑着对房崇清道:“这猫是师姐收下的,取名叫高尘花。这老鼠是我收下的,取名叫高尘尽,都是高天观门下。崇清道长,怎么样,我们高天观是不是有点人丁兴旺的势头?”
房崇清道:“高天观有真人主持,兴旺是自然的。两位高道友,贫道白云观房崇清,这厢有礼了。”
就很正式地向一猫一鼠抱拳施礼。
高尘花打了个鼻响,懒洋洋地抬了抬爪子算是回礼。
倒是高尘尽赶忙把嘴里的鸭骨头吐掉,人立而起,像模像样地抱着前爪鞠躬。
房崇清露出一丝淡淡笑容,略显苦涩,旋即敛去。
吃过烤鸭,众人各自休息。
房崇清三人也开了个房间,没有再赶回京城。
我回到房间,在房间角落点了三炷香,上床打坐,却不睡觉,等到午夜时分,便听有人轻轻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