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放以往,各盟会的会长少不得要冷嘲热讽几句,可现在内忧外患,各家都压力巨大,蒋化诚又是他们请回来了,对于他这种僭越行径,众人就只当没看到。
我观察片刻,点了三炷香,一炷插在正屋会议室的房梁上,一炷插在关押李寓兴的房梁上,还有一炷则笼在袖子里,在关李寓兴的屋顶稍等片刻,待烟气散开,方才离开房子,找到躲在树丛里的疤狼,领着他来到房前。
一众枪手木然看着我们,毫无反应。
我从他们中间穿过,来到门前,轻轻敲了两下。
屋里便传来警惕的声音,“干什么?”
我说:“蒋爷让把人带过去。”
屋里人道:“不是说等开会之后再带吗?”
我说:“计划有变,要先当众把李寓兴的罪名定下来。”
脚步声响起,在门后停止。
我抬手一拳,无声无息打穿房顶,正打在门后那人胸口。
那人身子一软就要倒地。
我化拳为掌抓住他衣襟,跟着左手推门而入。
被我穿山打牛一拳打死的倒霉蛋是那两个术士之一,身上脸上还沾着大量米粉,眼睛瞪得老大,透着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