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煜这边一听朱棡问起,赶忙心急火燎地往朱棡跟前凑。
脚下一个没留神,差点就摔了个狗吃屎。
好不容易站稳了,他下意识地就压低了声音。
可那急切的心情,就跟那即将决堤的洪水似的怎么压都压不住,还是从那话语里直往外冒。
说话也还是带着那种咋咋呼呼的感觉,活脱脱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麻雀,在那儿叽叽喳喳个不停。
“殿下呀,您可不知道啊!”
阿煜一边说着,一边还忍不住地搓着手。
那眼睛瞪得老大,满脸的焦急。
“那宋员外看着自个店里日渐冷清的生意,心里那叫一个难受啊。
就跟被猫抓了似的,满是忧虑呐。
他心里明镜似的,要是照这样下去,可不光是自己的心血要付诸东流,那些个工匠们的生计也得沦为绝境呀。”
阿煜说到这儿,稍微停顿了一下。
他咽了口唾沫,接着又赶忙说道:“这不,之前听闻宫中传出消息,说陛下似乎对此次政策的推行效果颇为关注,也在考量各方的反应。
宋员外一听这消息,心里头就‘咯噔’一下,觉得这说不定就是一个能为珠宝行业陈情的大好机会呀。
他就琢磨着要是能面见陛下,把行业的真实情况和工匠们的艰难处境原原本本地诉说清楚。
说不定陛下一心动,就能对政策做出些调整。”
朱棡听着阿煜的这番话,微微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