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但事成之后,谭月必须和我退婚。”上官与只在乎这个。
谭月应下了,反正他们二人之间又没有什么感情。
退婚就退婚。
于是,上官与硬拉着谭月去了谭家门口演了一出戏,说自己当初是和她订婚的,退也是和她退。
那什么谭家二小姐他就不笑纳了。
这一闹,来看热闹的人可多了。
谭有明正在家中待客,听玄道长远道而来,家里的风水局被人破坏正在修复。
一见谭月,这听玄道长指着她跟谭有明说了几句,谭有明脸色暗沉。
这个女儿,身上竟然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她被推下悬崖那天就该死的,现在是恶鬼来索命了。
不远处。
张即知和褚忌立在那。
褚忌环胸轻笑,“如你所想,这个老道士一定会觉得谭月是个恶鬼,他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来。”
还是上官与好用,把人引出来都不会显得很刻意。
当天晚上,听玄道长找到了谭月的住处,大门没关,就是专门等他的。
今晚飘着小雪花,立在雪地里时间久了,也会落在肩头一层雪。
子弹划破空气,射向听玄道长身侧,那小鬼叫的尖锐刺耳,身体被子弹射穿后,就逐渐消散了。
别墅的门“嘭”的一声被关上了。
褚忌顺着子弹的轨迹看向暗处的灰狸,这家伙不简单啊,竟然射穿了恶鬼,这绝非偶然。
“敕令。”张即知踏出房间的门,手中握着盲杖,嗓音冷漠。
盲杖下方亮起幽蓝色的丝线。
“终于见面了,原来就是你们破坏了老夫留下的风水局。”听玄道长五六十岁,一身道袍看着仙风道骨的。
但从眼睛里依旧能看出那几分阴狠。
“你的风水局,我不用出面就可以破坏掉,手段一般。”张即知语调很平,很淡。
这样的嘲讽意味更浓了。
“无知小儿,老夫陪你对上两招,让你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听玄亮出法器。
他身后的雪凝聚成雪人,一个个跟活了一样。
褚忌靠近张即知,“地方太小了,得换个宽阔的地儿,这老头的大招很有意思。”
张即知能看到那些似有若无的炁,附着在什么东西上,像是被赐予了手脚,可以自由活动了。
一瞬间,几道身影纠缠着离开了别墅区,往外面更广阔的地方移动。
灰狸跟在其后不远,手中握着狙,一枪一个雪人毫无压力。
他的子弹一部分是桃木做的,还专门浸泡在黑狗血里,是对付这种恶鬼的利器。
褚忌跟在张即知身边,离的不近不远,他不插手,只提醒方向。
听玄道长注意到了他的踪迹就,也看到张即知在靠他的提醒在进攻。
于是他眸子一凝,忽而从身侧拿出了一个法器,念咒,砸向张即知。
“小知,小心。”褚忌提醒一声。
张即知躲开,那东西落在地上碎掉了,冒出了一团白烟。
随后,眼前又恍惚了,脑子微疼,视线紧跟着清晰一瞬。
白色的雪铺了一地,褚忌穿了一身黑很显眼,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长相,就毫无知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