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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苏昌河</span>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你不要太得寸进尺!</p>
茯苓却像是没听到他的抗议,目光落在他泛红的耳廓上,又移开,自顾自说道。</p>
<i>茯苓</i>都接?再加上你自己那份?</p>
<i>茯苓</i>苏昌河,你真当自己是铁打的,不会累不会死?</p>
苏昌河满腔的火气被她这句话问得一滞。</p>
<span>苏昌河</span>你……这是关心我?</p>
茯苓没有回答,只是继续用她那没什么起伏的语调说。</p>
<i>茯苓</i>我挺乐意杀人的。</p>
<i>茯苓</i>正好最近闲得发慌,不如,把他那份,分一半给我。</p>
她顿了顿,补充道。</p>
<i>茯苓</i>也好让我多点乐趣。</p>
说完,她不再看苏昌河瞬间怔住的表情,转身便走。</p>
苏昌河站在原地,看着她干脆利落的背影,半晌没动。</p>
后脑勺被拍过的地方还隐隐发热,她的话却在耳边反复回响。</p>
分一半给她?乐趣?</p>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方才被接连拍打的地方,那触感似乎还残留着。</p>
一种极其陌生的情绪缓缓涌上心头,混杂着被管束的微恼,和被维护的怔忡。</p>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跳得有些失序。</p>
这感觉……太奇怪了。</p>
像是漂泊太久,突然有人用这种粗暴又直接的方式,训斥他的鲁莽,又毫不犹豫地给他兜底。</p>
这是他踏入暗河这污秽之地后,从未敢奢望过的。</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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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昌河与苏喆对视一眼,不再隐匿行迹,身形一闪,便出现在了破庙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