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万你说啥了?我就听着甜蜜两字。”胡三强滋溜钻进来。
“我说春哥昨晚跟嫂子恩爱甜蜜,一大早身体被掏空,走路都打晃。”
胡三强注意力转移到江长春脸上,啧啧道:“大春儿,还忙活生儿子呢?累死累活的也不行啊,不像我媳妇一使劲一个儿子,家里两个儿子了,我都不想生儿子了,以后娶媳妇要出两份钱。”
“你给我滚,少特么气我。”
万善看着江长春背影,责怪胡三强,“强哥你真不会说话,戳春哥肺管子,人家生气了。你生俩儿子骄傲的不行,你又不种地生那么多儿子干啥?吃的多结婚还要买房出彩礼,不说了,我去打开水。”
“嘿~是特么我想生啥就生啥的吗?生出来的就是儿子,我也想要个闺女呢,软乎乎地叫爸爸。”
胡三强说完咂摸过味儿,“万善个瘪犊子,都是你挑拨的,大早上吵一架。”
等万善回到工位,胡三强正在卖弄消息,“我跟你们说,江南区出大事儿了。那个凌家被查了,公安同志冲进去的时候一院子被绑架的小姑娘,各个身上带伤,被打的老惨了,听说三天不给饭吃,还要被他们糟蹋。”
“三强子,你这有准儿没准儿啊?凌家可是江南区大户人家,解放后捐了不少产业,这些年都挺老实的,怎么会绑架小姑娘呢?”
另一人撇嘴,“我说你这都哪年的消息了,我大姑父说解放前凌家就跟兵痞子黑道的干绑票开赌场,可不是善类。只不过他家出了两个参加队伍的,解放后所有产业捐给政府,判了一批毙了一批才老实的。”
“你这说的有谱,我隔壁老头那腿就是以前被凌家打断的,早年前江南区凌家黑白两道通吃。”
“为啥打断人腿啊?这么残忍。”
“赌输了没钱还被打断的。”
“草,你说的什么几把玩意儿,那是好人啊,活该被打断腿。”
“别吵吵,听三强子继续说,那公安局怎么判啊?谁是主谋?凌家那两个参加队伍的保没保啊?”
胡三强放下搪瓷缸,“哎呀,你问题咋那么多呢?怎么判不得审完提交证据让法院判,主谋是凌家大房老四,人死郊区了,胸口刻着字儿,命根子被切了流血死的,老惨了,报应啊。”
“这么严重呢?谁干的啊?这么大事儿那我估计谁也保不下来,死人就是大事儿。”
“你有没有认真听?死的是凌家人,那群姑娘不是没死吗?”
“你看着是一院子,这些年咱们江城多少大姑娘小媳妇失踪的,你想想那些人哪儿去了?”
“哎呀卧槽,让你说的我后脊梁冒凉风,这枪毙个一百个来回都不能赎罪的。”
“三强子你咋知道这么多呢?凌家老四谁杀的?”
胡三强接过烟,“我连襟的堂妹夫是公安局的,凌家拐卖人口这事儿吧还不是公安发现的,凌老四被杀以后才捅出来的。谁也没看清下手那人啥模样,活下来的凌家老七都吓尿裤了,一问三不知。”
“照你这么说,这人还是个除暴安良的大侠呢?”
“大侠也不能杀人啊,咋不带着凌老四去报案,还有奖励,说不定能上报纸呢。”
“我笨寻思啊,这位大侠跟凌家有仇,估计凌家拐卖过他的女眷,他是奔着报仇要人命去的,解救那群姑娘是顺手的事儿。”
“那这人真狠啊,把凌老四命根子都切断了,恨死了估计。”
万善回忆着,最后一下是断了凌嗣邺的根,稳准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