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会停？”陆灼被亲得晕晕乎乎，仰起泛着水光的眸子，像只懵懂的小兽般问道。

他微张的唇瓣泛着嫣红，凌乱的发丝黏在雨湿的额角。

这副模样落在霍秦野眼里简直要命。

“今天。”霍秦野的喉结重重滚动，指尖轻轻摩挲着陆灼泛红的眼尾，“是我们正式恋爱的第一天。”

霍秦野修长的身躯缓缓压下，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体温、气息连同炽热的爱意都虔诚地给予。

……

陆灼手臂放在眼睛上。

霍秦野拿掉他的手，低头吻了吻他颤抖的眼睑：“宝宝，看看我。”

“我……我就不看。”

“看看我，好不好？”

霍秦野的声音像是会蛊惑人一般。

陆灼不情不愿红着脸睁开眼，灯光将霍秦野的轮廓勾勒得格外清晰。

他看见霍秦野因克制而绷紧的下颌线，那双总是冷静自持的眼睛里是浓到化不开的情欲。

还有他瞳孔里自己的倒影，那么小，那么满。

霍秦野眼里全是自己。

“关灯。”

“我要看着你。”

……

……

……

三天过去了。

陆灼瘫在床上，连指尖都懒得动一下，每一寸骨头都在叫嚣着酸痛。

没有喝酒，没有吃药，灯一直亮着，一切都很清晰。

那天打完抑制剂的霍秦野他一开始还能接受。

但最后……越来越不行了。

直到霍秦野失控咬了他的后脖颈，疼痛让他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