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秦野另一只手扣住他的腰,将人往怀里带了带。
“走开。”
刚说完,霍秦野就吻了上去。
很温柔地亲了一下,陆灼眼眸睁大,然后挣了挣。
“放开,我揍你了!”
陆灼手攥紧了霍秦野湿透的衬衫后,布料在水流下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霍秦野的舌尖扫过他的上颚时,陆灼身子一颤。
“别生气,给个机会。”霍秦野低声道。
雾气缭绕的浴室里,陆灼坐在宽大的浴池边缘。
霍秦野俯身靠近,修长的手指撑在他身侧的大理石台面上,白衬衫早已湿透,半透明地黏在身上,勾勒出紧实的腰腹线条。
水汽氤氲中,他的眉眼显得格外深邃。
陆灼的视线不受控地落在霍秦野的领口。
两颗松开的纽扣间,露出一片被水汽蒸得泛红的肌肤,水珠顺着锁骨滑入更深处的阴影。
霍秦野察觉到他的目光,唇角微勾。
他的唇落在陆灼紧绷的腹部,舌尖轻轻扫过那道因呼吸急促而轻颤的薄肌。
“你……谁要给你机会了,你走。”
陆灼手指触碰到霍秦野湿透的发间。
霍秦野没有说话,齿尖不轻不重地磨过他的腰窝。
……
……
……
霍秦野抬手慢慢抹了一下脸,然后用浴巾裹住陆灼发颤的身体。
“宝宝,真不让我伺候啊。”霍秦野忍不住说了一句。
陆灼半天说不出话。
等陆灼回过神的时候已经陷在蓬松的被窝里,浑身骨头被温水泡酥了,连指尖都懒得动一下。
床头柜上的熔岩蛋糕散发着可可的醇香,巧克力酱从切开的小口缓缓渗出,在瓷盘上晕开深褐色的痕迹。
霍秦野从浴室里出来:“要吃一口吗?”
陆灼一想到刚刚自己没出息的样子,他鄙视自己。
可他又看着霍秦野的脸,心里莫名的爽。
很爽。
“不想,什么都不想吃,而且都过了这么久了,这个蛋糕一点都不新鲜了。”
从研究院到陆家差不多要一个半小时。
“易感期想让你住舒服一点。”霍秦野道。
陆灼背过身去:“谁问你这个了,我要睡觉了。”
霍秦野轻笑。
听见脚步声往门口去,陆灼转过身去,目光盯着穿着浴袍的霍秦野,他的手放在门把手上。
霍秦野看着被子里冒出的脑袋。
“我先去拿件衣服穿,不可以锁门,易感期也是要和我睡的。”
陆灼听见霍秦野的话,然后把被子蒙了上。
“麻烦。”
霍秦野换好衣服从客房出来时,正巧遇见宴语端着热牛奶上楼。
宴语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她竟然能生出这么帅的。
“秦野。”
“嗯,怎么了?”
“刚刚来安抚小灼的omega一直哭,我上来看看小灼,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倒是你,你还特意回来给他送蛋糕啊。”宴语看着霍秦野。
“也不是特意。”
“时间过得真快啊。”宴语望向走廊尽头的房门,“我还记得小灼第一次易感期,大概十岁吧,刚和你吵完架,嚷嚷着和你绝交了,结果半夜哭着喊你的名字,那小可怜的模样,你是没瞧见。”
她笑着摇头,“怎么哄都没用。”
“不过,我还挺好奇的,秦野,你不是那种会随便生气的人,小时候怎么好好的不和小灼玩了,那时候他真得伤心很久,整个人都变了。”
宴语当初还邀请他们来家里玩,想让两个孩子和好,但霍秦野直接不来了。
“记不清了。”霍秦野勾起惯常的温和笑容,“牛奶我端给他吧,他没什么事,我会照顾他的。”
宴语把牛奶杯给了霍秦野:“好吧,那晚上,你爸爸也回来,一起吃饭好吗?”
“好。”
宴语开心地下楼了,虽然现在秦野没改口,但秦野还是认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