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关少爷自己命不好,体弱多病还厄运缠身。”
弛焱也是偶然间认识的关山泽,这家伙倒霉到喝水都塞牙缝,一不小心都会和阎王爷擦肩而过,这些年过的小心翼翼的。
弛焱为此给他剪了不少小纸人护身。
“我摸出点东西,你要听吗?”张即知放下勺子,表情认真。
“当然听,你打鬼有一手,算命肯定也不差吧。”
张即知伸出左手,直白道,“得给钱。”
弛焱忍不住“啧”一声。
按这个赚钱速度下去,在周城买的一半房都得是他弛焱赞助的。
“行行行,给,把哥这几年挣的钱都坑走吧。”
弛焱这人就是大方,从兜里一掏就是十万的卡。
张即知理所应当的接了,“你听说过厄运天平吗?”
弛焱摇头,又想到对方看不见,才出声,“没听说过。”
他只是认为关山泽天生运气不好,这可能是命格的问题。
不止他这么认为,连给关山泽看病的道士都说是命不好,活不过三十岁。
“很简单的一个概念,关家极有可能把家族的气运放在了关山泽身上,每当他们家族获得一份幸运,都会由关山泽去承担不幸,所以他倒霉至极。”张即知也觉得他可怜。
不然这消息都不会卖给弛焱,毕竟多管闲事不好。
弛焱都傻眼了,“关家能成首富全靠克孙子啊。”
豪门的水果然深。
“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可以再去核查,管不管也全由你,这件事,很难。”
张即知说完继续吃饭了。
这件事让他接他都得考虑一下,这种家族的大气运,背后肯定有更大的术士坐镇。
关山泽就是个家族牺牲品而已。
弛焱思索良久,也没说自己要不要帮。
或许是预感有点强,张即知在吃过饭之后坚持连夜回周城。
褚忌眸色幽幽,好一个连夜!
弛焱送别了张即知之后,在车站坐了很久,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最终做了个决定。
买票,去南方云朔,彻查关家。
......
周城的天气不好,到时还下着绵绵细雨,别墅的前院圈养了几只走地鸡,看样子鬼魃从他们走后依旧没吃过一口。
屋里没开灯,鬼魃立在窗户前,猩红的眼睛盯着隔壁邻居家。
张即知到家时已经是深夜,他嗅到了屋内有股臭味儿,一时间警铃大作,“鬼魃呢?它是不是在家杀人了?”
褚忌在身后越过他走进门,看到了立在窗前的鬼魃,应该是没杀人的,杀人之后就直接开智了,有脑子之后是不会留在这个家的。
它可不会等着鬼王回家弄死自己。
“看什么呢?”褚忌走过去,找到了鬼魃的视角。
从这个窗户口能看到隔壁邻居家的窗户。
窗帘上映着一道黑影,手中举着刀子,看姿势,也不像是杀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