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活着,就是个守财奴,这里的钱,一分钱也不让我们动,肖乃茹说,急需购买枪,都说好了,张瑞生还没有来,黄就找到她爹,算借,还给利息,可她爹就是不干。
黄摇头,递个眼色,让我威胁。
我就拿着刀对他说,想死还是想活?那个老不死的赶紧说,想活。我说,那好办,只要你拿出钱来赎你的命,就行。没算到这个老浑蛋改口说,那我还是想死。你说,可笑不可笑!
我又不能动真的,只能说,你死了还要这么多钱干吗?他说,那可不一样,我抱着这么多钱,就是砍头,到那边,还能买到头按上;再说了,有了钱,在那边也能过好日子。
你说咋办?真把我搞得没脾气了。我想了想说,我不让你死也不让你活,我就慢慢折磨你。他还嘴硬,不屑一顾地说,随你便。于是,我就让人把他上衣脱了。但是,他不怕,还在那儿装。都这样了,我也没办法,就去到黄屋里,把我的想法说了。
黄皱眉,想了一会儿叹口气说,只要不是真的杀了,逗逗这老不死的,也行。我知道这老贼爱财不惜命,但是,我是他女儿,还真的不知道他不惜命到什么程度。
你这说的,跟儿戏一样,肖方说,他的财产,黄霓裳能不知道?抢过来不就得了。
这个老东西狡猾得很,肖乃茹说,一般来说,金银财宝,你也不知道他藏在那里,他在商城六安黄冈合肥武汉,就是郑州,听说都有产业,他不是没儿子,有儿子,还好几个,我们没问过,但是,黄霓裳说,她有三个哥,有没有弟弟,不知道,都在外面打理这些家产。黄霓裳要敲诈她爹,也不是为了我们,是为了她自己,说是给我们买装备,想得美,要是钱财到手了,你想想,她能买装备,傻逼呀。
黄玉山,就是一个人吗?郑彦青插一句。
这个,我不知道,肖乃茹说,我听我爹说过,说,让我喊黄玉山大伯,这么说,应该只是一个吧。
不是,周维炯说,在丁家埠街道,还有个黄玉河,是他的亲弟,也有一大家子,还有好几个老婆,掌管着黄玉山家小炮队,这么说,应该是亲兄弟俩。
是不是财产都交给他这个弟弟管理呢?肖方说,周师长,黄玉河后来,不是也跑了吗?
嗯,是的,连家带眷都跑了。也是我们重视不够,或者说,精力不够,只顾着起义,起义之后,重点放在杨晋阶身上,把他,不,像他这样的大户,没有实行管制,所以,放跑了,周维炯说,我们说这些没用,我问你,黄玉山能没有银票?有银票,黄霓裳能不知道;还有一个问题,就是黄霓裳是黄三姑的学名吗?
不是的,肖乃茹说,银票,他从来不装,我们拷问,就是想知道他的银票放在哪个行里,密码是什么,可是,他就是不说,说明他的银票还有人知道,可能是他儿子们知道。至于周师长问她名字,肖乃茹摇摇头,这些都是化名,她真名叫黄珍清,黄三姑是上一次执行任务时曾扩情给她起的,后来,查清楚,这个曾,不是东西,在四川就爱上一个叫三姑的,还是他一家子的,一气之下,黄珍清就把自己改叫黄霓裳,说是杨贵妃有一个曲子,名字就叫什么霓裳舞,好,也预示着她到这一方,顺风顺水,随心所欲,长袖随风起舞。
哦,原来如此。
这个黄霓裳,还真够毒的,郑彦青说。
唉,我知道黄的脾性,哪敢动真的?这个女人,翻脸不认人,知道她的脾性,我就让张虎拿着刀,对那老东西胳膊扎,他嚎,我就说,那行呀,交出钱就行。可他呢,就是不交。又割,虽说割的不多,但是,那都是肉呀,可这老家伙还吸溜号啕说,住手,你们没说割多少刀罢手呀?
唉,真的拿他没办法。告诉黄,她正在哭,又转哭为笑,叹息一声说,算了。也因此,最后,三百条枪也没买成。要是买成了,别说你们,就是县民团,也轻飘拿下。
后来不是弄到钱了吗?
是呀,但是,最近才弄来,时间耽误了,肖乃茹说,钱都给人家了,算定金,所以我们才招兵买马,否则,也不会暴露。
原来如此!
说一说里面的布防。
我要是说出来,你让我参加gcd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