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后半夜有没有人守?
这别墅的围墙很高,还有电网,翻过去几乎不可能。
“咕咕——”饿了好几顿的她,肚子不受控叫了起来,她手抚了抚小腹,皱眉,这次……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孩子?
现在,她只希望他们尽快把沈邵辉抓起来,自己和妹妹突然失踪,希望那些警察会找她们。
晚上,白马会所。
江屿白去上洗手间,路过一间包房,意外看到沈宴和他的一群朋友在里面喝酒,就是很奇怪,他怎么没带南夏出来?
南夏现在没来律所上班了,应该很悠闲吧?
还有坐在包房里那个沈宴,怎么他看上去也是一脸的阴湿男鬼样儿?
他都把南夏抢到手了,应该很高兴才是吧?
他去完洗手间回到包房,看了眼坐在沙发上喝闷酒的死党,倏然拿过了他手里的酒杯,沉声说,
“你这都喝多少天了?每晚这么喝对身体不好啊,少喝点吧啊。”
“给我。”宋宴之沉声叫他,今天心情格外压抑,或许是听到他们快要结婚了吧。
“不许喝了!”江屿白把杯子扔远,看着他这样子说:“你要是放不下就去抢回来,自己郁闷有个屁用?”
宋宴之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根咬在嘴里,火机啪一声点燃,慵懒深吸一口,吐出缭绕烟雾,半晌后才吐出一句,
“她要和沈宴结婚了。”
“他们要结婚了?那沈宴应该很高兴才对啊,怎么也跟现在的你一个屁样?”江屿白更疑惑了。
“他肯定是因为集团的事吧,说不定沈家要破产了呢。”宋宴之嘴里咬着烟,又倏然笑了。
“倒是听说瑞峰股票跌的厉害,这次赔了不少钱,但破产好像夸张了点,你与其期待他们破产,不如去抢回南夏呢。”
江屿白看不下去的说,这男人每晚都叫自己出来陪喝酒,难道要郁闷一辈子?
“既然他们都要结婚了,你再不行动,可就真要后悔一辈子了。”他又说。
“哼,谁稀罕她了?看她在沈家能有多幸福?”宋宴之坐直,黑沉着神色再拿过自己杯子,再倒了一杯威士忌喝了起来。
“真是死鸭子嘴硬,你不稀罕她,还每晚出来喝酒?”他反问。
“我现在有未婚妻了,心情好,不行?”宋宴之看了眼他,一口喝了杯子里的酒。
“好吧好吧,你以后别后悔就行。”江屿白拿起自己杯子喝了一口,话说,那个沈宴真的是因为集团的事郁郁寡欢?
“诶,你说南夏为什么要突然离职?居然连面也不露了,以前她也经常来这里的,我都好几天没见过她了。”他又好奇问,总觉得这事很蹊跷。
“你去问她好了,我怎么会知道?”宋宴之吸了口烟沉声说。
“问就问。”江屿白说着就拿出了手机,拨了南夏的号码,自己跟她又没什么隔阂,她肯定会接自己电话的。
叫她出来喝个酒,说不定能让这两个冤家复合呢?
嗯?关机了?
“她手机怎么关机了?”他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