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惧流言,但谁也别想平白无故就来欺负她。
那女生被宋文芳逼视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你自己不要脸,还反过来问我?
宋文芳,你自己做过什么你不知道吗?”
“我做过什么?
我凭着自己的本事考上了京大,从来不跟人钩心斗角乱扯是非,我是来这里学习的,不是来处理家长里短的。
学校是一个大家庭,要是一直是这样一个乌烟瘴气的氛围,它会影响我的学习状态的。
伟人都说了,同志有问题,就要勇于指出,帮他改正。
同学们,我想知道我到底犯了什么滔天大罪,要让你们这么说我?
有本事,说出来。
要是真是我的错,我接受大家的批评。
而不是成天被你们指指点点,活在莫须有的流言当中。”
她环视四周,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若无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那这些无端的指责,不过是一群人跟风起哄罢了。
而且这件事,我也会上报校方,让校领导来处理。”
宋文芳就是这样一个人。
认死理,执拗,但坦坦荡荡,有事喜欢当面解决,而不是背后捅刀子。
人群霎时安静下来,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那女生见无人附和,又见宋文芳如此笃定,气势顿时弱了几分,却仍梗着脖子道:“反正........反正大家都这么说,不会空穴来风的。”
宋文芳闻言,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几分不屑与悲凉:“大家这么说?大家是谁?是那些同样被流言裹胁,却不愿求证真相的人吗?
空穴来风?我看是有人故意造谣生事,想看我宋文芳的笑话吧。”
说着,她目光一一扫过在场众人,那些被她目光触及的人,或低头,或移开视线,竟无一人敢与她对视。
宋文芳心中了然,继续说道:“我宋文芳虽不才,但也知道做人要讲良心,要凭本事吃饭。
我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也从未主动招惹过谁。若是我真的有错,那也请拿出证据来,而不是在这里空口白牙地污蔑我。”
她顿了顿,语气愈发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母亲从小教我,宁可人负我,我不负人。
今天这话,我依旧奉还给某些人。
若你们真觉得我有错,大可以当着我的面、摆在台面上说清楚。
何必躲在背后嚼舌根,像阴沟里的老鼠见不得光?”
那女生见宋文芳伶牙俐齿,像是豁出去一样,轻蔑道:“宋文芳,听说你是定城人?”
“是有如何?”
“呵,听说你的名声在定城可是家喻户晓。
你在定城有一个很要好的高中同学吧?
可你为了攀上你们定城食品厂的一个车间主任,不惜甩了你的高中同学,还委身于那个能当你爹的车间主任。
宋文芳,你的大学名额,也是那个男人给你买的吧?
你咋这么不要脸啊?”
那女生面色涨红,声音却因激动而发抖。
但眼眸里,却满是兴奋之意。
这宋文芳一直端着清高的架子,今天终于被揭了老底吧?
宋文芳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手指微微颤抖,却仍挺直脊背,一字一句道:“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我的恶意中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