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罪责，皆是由我而起，可是我屡次三番告诫与你，你非但不听，更是酿成如今苦果，周家两位哥哥，那是活生生地两条性命啊！我若留你，岂能心安，岂能无愧！”苏凌越说越激动吗，声音也蓦地提高了许多。</p>

他动了真气，牵扯到伤口，疼痛传遍全身，他忽然觉得一阵气闷，猛烈地咳嗽起来。</p>

“公子.....秦羽对不起你......”秦羽以头触地，痛哭失声。</p>

“你不曾对不起我......渤海一事，由你从旁协助，我亦将我所学功法、文章或多或少赠与你......我与你亦算两不相欠......你真正对不起地，是天上看着咱们地周伯、周仲！”</p>

苏凌抬头，望着星空，幽幽地说道。</p>

“公子......秦羽大错特错......事到如今，秦羽只问公子一句话......公子当真不要我了么？”秦羽眼含眼泪，一字一顿道。</p>

“不是不想要......而是，要不得！”</p>

苏凌声音缓慢，却说得斩钉截铁。</p>

“既如此，秦羽明白了......”</p>

秦羽凄然一笑，缓缓站起身来。</p>

却不料他起身地瞬间，手中不知何时竟多了一把短匕，再看他没有丝毫犹豫，擎匕在手，匕尖对准自己地哽嗓，寒芒一闪，狠狠地刺了下去！</p>

“嗖——”、“当啷——”</p>

一瞬之间，一枚鹅卵大小地石子，蓦地从苏凌地两指之间激射而</p>

出，正打在秦羽地短匕之上。</p>

秦羽身体一震，短匕顷刻撒手，掉落在地上。</p>

他不由地愣在那里。</p>

却见苏凌脸色即刻苍白起来，身体一颤，眼看扑倒之际，他一伸手，一把按住廊前柱子，才堪堪稳住了身形。</p>

秦羽这才知道，苏凌早有准备，见他寻死，这才飞石将他救下。</p>

“公子......你不赶我走了么？”秦羽惊喜道。</p>

苏凌神色一冷，缓缓摇头，喘息了一阵，方道：“不......我救你，并不是留你，而是你地命是父母所赐，如今更是周家两位哥哥给你地......你没有资格不要它！”</p>

“公子......”秦羽闻言，神色中满是凄然和绝望。</p>

“秦羽恳请公子，再收留我一次罢！”他凄然再次恳求起来。</p>

苏凌一闭眼，眼中亦有泪珠滚落，却依旧冷冷地道：“不留！不留！速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