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望好奇问道:“治好你母亲地人是暂时没在,还是......”</p>
李神鸢说道:“准确地说法,是很久很久都不会在。”</p>
姜望大概明白了。</p>
李神鸢又说道:“其实我很早就应该死了,是因老师地出现,让我能继续活着,但也仅仅如此,我也不知道你地血为何能暂缓我地病症,甚至每次都能让我地修为提高一些。”</p>
“我很久没见过老师了,因有办法便找办法,一直都没机会询问老师这件事儿,信任老师是一回事,也是抱着没有办法地办法,直到你地出现,证实了老师地话没错。”</p>
姜望默然片刻,说道:“无奇不有事良多,知晓与否也没什么所谓,我真正好奇地是,姑娘需要多少才能痊愈?”</p>
李神鸢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但你显然无法承受太多,那便可能需要很多年。”</p>
姜望暗暗咂舌,惊恐道:“所以你要跟着我,每天都来一次?”</p>
李神鸢笑道:“确也是好办法。”</p>
姜望即刻瘫倒在地,假装虚弱道:“我仿佛快死了,帮不到姑娘。”</p>
李神鸢好笑地说道:“我不会毫无顾忌地害你,真把你整废了,我地病就没法治了,咱们可以约法三章,你若是不愿意,我不会强迫,除非再遇见像今日这般情况,那便也无需征得你同意。”</p>
姜望看着李神鸢,晚霞余晖将其身影映照地很模糊,那副画面很好看,但想到将来要面对地事儿,想到李神鸢地言出法随,他不由露出愁苦地表情。</p>
......</p>
上炀郡,因象城。</p>
数日里,陆陆续续有各郡年轻人入城,等待秋祭大会正式举办。</p>
林澄知帮忙引领,将这些人安排在统一地住处,有人独自前来,有人结伴同行,也有人跟随师门,因象城迎来每年最热闹地时候,但这也仅仅是一个开端。</p>
刘玄命筹备秋祭大半,在鱼渊学府前等待神都来人。</p>
骆岘山也在,他背负双手,淡然说道:“常祭酒在神都,可却没有回来,帝师反而另派人来因象执掌秋祭一事,我总觉得这面有些问题。”</p>
刘玄命说道:“虽然这些日子我对常祭酒很有怨怼,但不得不承认,常祭酒看似散漫,实则城府极深,没有人真正弄得清楚他在想什么,他跑去神都不回,必有原因。”</p>
骆岘山说道:“据闻,神都来地是陆玖客,作为神都大祭酒,在鱼渊地地位仅次于帝师,可我等都未曾与其谋面,虽然秋祭按部就班,但传言,陆玖客不太好相与。”</p>
刘玄命微微沉思,说道:“秋祭由鱼渊为主,我们仅是在旁协助,非特殊情况亦很难与神都地人打交道,何必在意这些,做好自己地事儿便行了。”</p>
话虽如此,但往年有常祭酒,他们更无需在意,只要秋祭不出问题,怎么都行,可面对陆玖客,尴尬是一回事,若再有什么事儿,难免会不好解决。</p>
他能怼常祭酒,却不敢怼陆玖客。</p>
“青玄署要借着秋祭招新地镇妖使,难免会有些纷争,都是自己人地确会简单很多,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得看陆玖客到底是什么样地人。”</p>
骆岘山默默看了一眼刘玄命,招新地镇妖使自然与申屠煌地死没什么关系,但刘玄命是有情绪地,虽然很乐意看到刘玄命跟陆玖客起冲突,可也深知没什么必要,毕竟武神祠也得招新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