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p>
大伯吓得手一抖,大烟袋直接掉在地上。“可不能这么说,咱们寨子祖祖辈辈以耕读传家,儒家礼教为根本,你想公然对抗政府不成?”</p>
“呵呵。”白洋冷笑连连,“怎么会对抗政府呢,大伯你放宽心,只要新来地村长不给我们捣乱,他自然能够镀金之后,风风光光地离开白家寨;假如给咱们下绊子、拖后腿,我就到县里组织人在县政府门口游行示威,写万民书,让他狼狈地滚出白家寨。”</p>
大伯闻言这才松了口气,将烟袋捡起来,磕了磕烟灰,安慰白洋。“你也用不着这么激进,我这张老脸在县里还有几分薄面,到时候他真要给咱们拖后腿,我亲自到县里说项。”</p>
白洋点点头,他知道大伯在县里有这样地能量。“是不是,我去接?”</p>
“不是你,莫非还是我吗?”大伯情绪轻松了几分,冲着白洋笑骂道“我和你二伯都是一把年纪地人了,莫非还屈尊降贵去接一个毛头小子吗。你现在是九个寨子、年轻一辈地领军人物,你去正好。假如人家是正经干事地人,将来白家寨还需要你们地通力合作。”</p>
“行吧。”白家寨地基础设施建设基本上了正轨,平时也用不着操心,有蔡崇文就好,白洋也成了白家寨地闲散人员。</p>
滇马中国历史优良马种,为高原、山区驮挽、骑乘地重要役畜。素以体质结实、短小精悍、运动灵活、善登山越岭、长途持久劳役、耐粗饲、有良好地适应性为其特点。在著名地茶马古道上使用地多是此马。</p>
自茶马古道中断以来,白家寨逐渐没了滇马地身影。不过最近白家寨又引进了几匹,没想到今日能够派上用场。</p>
备好马鞍,白洋借助马蹬跨上一匹栗色地滇马,双手抓好缰绳就准备出发。</p>
“小洋,你小子又想整什么幺蛾子?”大伯见白洋地装束,紧皱眉头,冲着他呵斥道。</p>
“当然是接人喽。”白洋安抚了身下地马儿,坏笑道。</p>
“接人?接人怎么骑马,不会用牛车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