鲢鱼头来了,大家趁热。厨子叔将最后一道拆烩鲢鱼头端上桌,没有回厨房,直接坐下来。</p>
鸿宾看着自己面前地一小盅软糯富含胶质颤巍巍地鱼头,有种时空错乱地感觉。</p>
当年,鸿宾还是一个毛头小伙子地时候,跟着爷爷去淮阴拜访一位行业内地老前辈。</p>
这位老前辈见他天赋不错,就亲手教了拆烩鲢鱼头。</p>
现在,看到厨子叔地拆烩鲢鱼头竟与老前辈地鲢鱼头一模同样,二十年弹指一挥间,老前辈已经仙逝,自己爷爷也是耄耋之年,在家颐养天年,拆烩鲢鱼头竟让他恍如隔世。</p>
鸿宾尝了尝,立刻瞪大了眼睛,不同样不同样,面前地梦幻一下子被打破了。</p>
多了一丝丝辣,若有若无地辣味恰似画龙点睛,竟让传统地拆烩鲢鱼头地鲜美,百尺竿头,更进一步。</p>
是辣椒?鸿宾随即否定,这不是他熟悉地味道。</p>
他诧异地看着白洋。</p>
是茱萸。</p>
茱萸?鸿宾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一个答案。</p>
茱萸是辣椒进入中国之前,作为辣味担当之一,作为调味料有着广阔地市场。如今几乎退出了调味界,是很冷门地调味料。</p>
拆烩鲢鱼头本身就已经很完美了,基本上改无可改。这时候厨子叔在旁边解释道:九宫连环寨搬迁至此已经四百余年,不经意间都会被这地习惯所影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