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悦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p>

她心里一紧，快步冲了进去。</p>

诊所里，姜小帅正红着眼推搡那个男人，喉咙里滚出压抑的骂声。</p>

男人却像没骨头似的，死皮赖脸地往他身上贴，任凭姜小帅的拳头落在身上，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欠揍的笑，把无赖两个字刻进了骨子里。</p>

岳悦想也没想，抓起桌上的听诊器就朝男人背上砸去。“砰”的一声闷响，男人终于松开了姜小帅，转过身来看她。</p>

岳悦根本没理他，快步走到姜小帅身边，扶住他的胳膊，声音里带着急。</p>

<i>岳悦</i>“小帅，你没事吧？”</p>

姜小帅看到岳悦，眼里的戾气瞬间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说的难堪。</p>

他别开脸，声音低哑。</p>

<span>姜小帅</span>“我没事，悦悦。”</p>

男人看着他们这副模样，忽然朝姜小帅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恶意像藤蔓般缠上来：“姜小帅，我记得你以前喜欢的不是男人吗？怎么？突然转性对女人感兴趣了？”</p>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姜小帅紧绷的侧脸，一字一句，像淬了毒的冰锥，“难道是我当年对你的‘调教’，伤你太深了？”</p>

<span>姜小帅</span>“孟韬，别说了……”</p>

姜小帅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眼底翻涌着屈辱和哀求。</p>

“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被称作孟韬的男人像是找到了最能刺痛他的软肋，眼睛亮得吓人。</p>

他转向岳悦，语气轻佻又残忍，像在展示一件沾了污秽的展品：“这位小姐，你知道吗？你身边这位看上去干干净净的男朋友，其实……”</p>

他故意顿住，目光在姜小帅瞬间惨白的脸上溜了一圈，才慢悠悠吐出后半句，“脏得很呢。你都不知道，他以前被多少人……” </p>

<span>姜小帅</span>“别说了！别说了！”</p>

姜小帅猛地抓住岳悦的衣角，指节因为用力泛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