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悦眨了眨眼，把瓶子举到鼻尖闻了闻。</p>

<i>岳悦</i>“还挺好闻的，是新出的香水吗？”</p>

姜小帅的手还僵在半空，喉结滚得厉害，耳尖红得快要滴血。</p>

他猛地攥住她的手腕，指尖烫得惊人。</p>

<span>姜小帅</span>“不是香水……是香精。”</p>

<i>岳悦</i>“香精？”</p>

岳悦没明白，只觉得那暖意顺着血管在扩散，像温水漫过四肢百骸，连骨头缝里都透着点酥麻。</p>

她抬眼望他，眼底不知何时蒙了层水汽。</p>

<i>岳悦</i>“那……”</p>

<span>姜小帅</span>“是催情用的。”</p>

姜小帅的声音发紧，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p>

<span>姜小帅</span>“实验室配的样品，忘收起来了……”</p>

<span>姜小帅</span>“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晕吗？心慌吗？”</p>

他想去探她的额头，却被岳悦反手抓住。</p>

她的手指很热，带着点微颤，顺着他的袖口往上滑，轻轻勾住了他的小臂。</p>

<i>岳悦</i>“不舒服。”</p>

<i>岳悦</i>“有点热。”</p>

那热度顺着血管在扩散，烧得她意识发飘。</p>

平日里清亮的眸子此刻像含了钩子，直勾勾地望进他眼底，带着种不自知的蛊惑。</p>

<i>岳悦</i>“热……”</p>

她又呢喃了一声，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p>

岳悦从不是会委屈自己的性子，此刻意识被热浪冲得七零八落，身体里翻涌的躁动让她只想抓住点什么。</p>

她拽着姜小帅往桌子那边退，后背撞到冰凉的桌沿，反而激起一阵更烈的战栗。</p>

<span>姜小帅</span>“悦悦，你清醒点！”</p>

姜小帅想推开她，声音里满是挣扎，可当她仰头凑过来，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颈侧时，所有的理智都在瞬间崩塌。</p>

<i>岳悦</i>“别碰我……”</p>

岳悦的声音又软又哑，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她抬手按住他的后颈，迫使他低下头。</p>

窗外的月光被云遮住，诊所里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p>

岳悦顺势攀上他的肩，借着那点力气将他按向自己，后背抵着桌沿，冰凉的触感透过衣料渗进来，偏与身上的燥热撞出更烈的火花。</p>

她微微抬眼，睫毛扫过他的下颌，主动凑近了那片温热的呼吸。</p>

姜小帅的手抵在桌沿，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闭着眼，喉结滚得厉害，却只能任由自己被卷入这场失控的漩涡。</p>

桌角的听诊器被撞掉，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脆响，却很快被更急促的、桌椅碰撞的轻响盖了过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