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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托腮沉默了，桌前的夜宵也久久不动，就光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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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手机震动了下，付瑞终于清醒，将目光收回来看向手机，是经理发了条消息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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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注意到你控制监控一直在看B区，那怎么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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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脸色阴恻恻地，似乎还没从监控回过神来，他单手打字回消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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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我要B1那女孩的所有信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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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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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先是回了几个点，又发来消息说：[老板，您说咱们做的是正经生意，开盒是犯法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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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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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嘴角抽动了下，都怪罗韧那小子，天天给他念什么霸道总裁爱上我的小说桥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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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回：[开玩笑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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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经理看着这四个字加上这个句号默了两秒，面无表情地打字：[哈哈哈哈哈哈，老板真幽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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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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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了口气，把手机监控关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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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这顿夜宵，恰好罗韧也回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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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先是上下扫了眼他：“没被万烽火打废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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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韧知道他说的是，被万烽火发现监控的事，那是迟早会被发现的，被发现就一定会派人堵，规矩是人定的，法治社会不能杀人，但不代表不能在没监控的地盘把人揍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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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罗韧脱掉外套坐付瑞对面，正要倒茶喝，看到付瑞那脸色不太好，问：“怎么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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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就听到对面的人惆怅地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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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踏马真被你的中药调直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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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罗韧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