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说了什么？”付瑞没忍住追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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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宣夜瞥了他一眼：“都是些胡说八道的话，有什么好说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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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胡说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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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说我是豹妖了，这还不是胡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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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就不是呢？”付瑞仔细盯着他表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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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宣夜一把揪住他脸颊，恶狠狠地说：“这哪里有万一？你清醒点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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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不是就不是，也没见你对迟雪半夏这么凶啊，干嘛老揪我脸？”付瑞连忙求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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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脸手感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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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的不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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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揪一个女子的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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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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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扇过迟雪的脸，手感是真不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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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看了眼旁边沉睡过去的迟雪，不知为何，他觉得可能是迟雪活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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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平时就没心没肺上蹿下跳地闯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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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眼。”久宣夜把付瑞身子转过去，让付瑞背对着他，他在付瑞身上使了个法术，低喊一声：“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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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侧头看过去，“想起来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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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睁开眼，眼底还是那般平静，不答反问：“我怎么看你比我还执着恢复记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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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我希望你不留遗憾。”久宣夜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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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夸他：“孝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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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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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可惜，什么也没想起来，那好像是个大妖的法术，除非施术者出手，或者死亡，不然解不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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