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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故意的。”赵远舟帮忙解释，“我刚捡到他的时候，就发现他的灵魂就剩一点，人的记忆都是刻在灵魂里的，灵魂没了，记忆也就没了，他应该是忘了跟你们有过的共同记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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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翼宸低着头沉默了会，又问：“你是不是也跟他做了什么交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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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远舟想了想，笑着说：“我说我帮他找回记忆，他以后帮我一件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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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们不止一次提到过付瑞，他都没跟我们承认他是谁，是他不愿相信我们。”卓翼宸蹙眉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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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远舟问：“人呢，在没了记忆，还孤立无援，无法自保的情况下，你们觉得他会相信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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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潇：“他自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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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翼宸小声嘀咕：“可他不是还跟赵远舟交易了？这不是信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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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远舟突然觉得好笑，“你是气他单纯不信任你呢？还是气他信任我，却不信任你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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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翼宸扭开头，沉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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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远舟笑着安慰他：“放心，他也没完全信任我，不然也不会支开我和文潇，去求助离仑，他分明是平等地不信任所有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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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翼宸一时语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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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们说了那么久，所以这个付瑞，到底是什么人物啊？”白玖躲在裴思婧身后，好奇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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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潇仔细寻思道：“怎么形容呢？是一个你卓大哥又爱又恨的……老朋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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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爱他了。”卓翼宸反驳了其中一个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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