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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东君给付瑞留了一壶酒，嘴上还巴巴地抱怨：“也不知道师父在想什么，说要带我去历练，结果还不带你，我看你是最需要历练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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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不大好意思地笑了笑，他至今很柔弱的形象，还在百里东君的脑海中根深蒂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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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傻小子。”付瑞掂量了下酒坛子，又问：“这什么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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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东君：“就刚刚的七星盏，我就知道你不会下来贪杯，特意给你另外酿了一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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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坐着的李长生适时插嘴：“我是你师父，怎么不见你给我另外酿一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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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东君转身瞪了他一眼：“有本事你把付瑞也带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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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行。”李长生果决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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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东君哼了声，回头跟身后的付瑞和司空长风、还要叶鼎之道个别，然后就上马车离开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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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李长生和百里东君在天启城里吵吵闹闹的动静，日子很快变得一如既往地安逸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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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之后的第二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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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若风忽然找到稷下学堂来，直接喊话付瑞：“付瑞，跟我打一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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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付瑞还没睡醒，睁眼他人就已经被拎到了稷下学堂里的比武擂台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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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站稳脚跟后，黑着脸看面前这戴着面具的男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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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跟我打一场，我要知道你的真实实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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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还有很多早起练功的学堂学生在围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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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凉亭上，柳月和洛轩原本都还在那下棋，听到这动静也都停了下来去看他们的对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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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着觉呢，你就把我叫起来，是不是太不礼貌了？”付瑞打着哈欠问，神色困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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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若风迟疑道：“你们学堂不是统一这个点起床练功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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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凉亭上的柳月帮忙回答：“他例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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