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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也问过玟小六是怎么欺负人家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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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玟小六从付瑞口中得知，九尾狐一族擅长变幻术，也擅长识破幻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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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玟小六也擅长变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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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玟小六当年也是独处太久，见到性子软一些、看起来无害的人就疯狂想搭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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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涂山璟那一脸正气凛然的模样，就变成一个长得好看些的成年姑娘去逗人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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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人按在墙角，说：“我看宴会上的姑娘，似乎都把目光放在你身上。你长得确实还挺漂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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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涂山璟前一刻才被一个本尊的玟小六评价了一句“你很一般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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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卑不亢地说：“姑娘，请自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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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她们都是给你手帕什么的来表达喜欢，姐姐送你点别的怎么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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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涂山璟本能地想拒绝，但为了早些脱身，就应了一声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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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摘了一朵花。”玟小六举起手，做出捏着一朵花的动作，但实际上她手上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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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空气花”递到涂山璟手上，说：“涂山璟，这花代表了洁白无瑕、真诚美好，现在我把花送给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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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山璟觉得自己被耍了，但出于礼貌，不拂了女孩的兴致，他还是举着手“接住”她递来的空气，“什么都没有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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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然你怎么还举着手接我的花？”玟小六嬉皮笑脸地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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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山璟一时哑口无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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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手放下来，扭头就要从侧边走，结果下一刻，一朵白色的花递到他面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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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山璟愣住了，低头看了眼这白花，又看了眼眼前的陌生女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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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了我的花干嘛？”玟小六这才真正地把花拿出来递给涂山璟，又说：“这花名叫骄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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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把花递到涂山璟的手上，又说：“现在起，你就是我的骄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