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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赵玉真突然睁开眼，真实地感受着怀里温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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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坐起来，抓着付瑞的肩膀摇晃，兴奋道：“师父！你是故意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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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浑身泛着严重睡眠不足的起床气，盯着赵玉真：“故意什么？说不出个所以然，为师今晚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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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赵玉真咽了咽口水，紧张地问，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好像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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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你今晚睡地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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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真摸了摸鼻尖，他还以为他要一直睡地板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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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了想，赵玉真组织好预言后，开口道：“师父，我能亲你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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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愣住，眨了两下眼睛，认真地看着他：“就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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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真眼神无比清澈，听到他反问，也不禁反思了一下这个问题有什么不对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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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吗？”赵玉真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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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清醒了几分，认真地望着他，“你是我徒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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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行拜师礼。”赵玉真反应很快地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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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也是。”付瑞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但是，等你长大后吧，我现在要睡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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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真来不及反应自己是不是被拒绝了，付瑞已经掀起被子接着睡觉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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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赵玉真看付瑞还在睡，便回了望城山忙起事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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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下来，直到吕素真师父找他，要将掌教的位置交给他，语重心长地将望城山的未来都交付给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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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真才反应过来，付瑞说的“长大后再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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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是自由的，而他还是要待在这一片空寂的院落一年又一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