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温灵秀对郁时雨好像有很多东西想问。
那正好。
她也想听。
池越衫扬起嘴角,看了一眼腕表,“应该快检查完了,咱们闲着也没事,不如打两局牌,打发打发时间?听说温总很擅长打牌?”
郁时雨想了想,打牌的话......就能减少聊天了!
而且温总居然擅长打牌?
棋牌类游戏她可没少玩,对于游戏的胜负欲一下就起来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她点了点头。
“好。”
洗手间里的付叔一脸恨铁不成钢。
郁时雨啊郁时雨,知不知道人在牌桌,酒局,床上,都是最容易被套话的啊!
他已经看到两个魔鬼对着小白兔呲牙笑了。
突然间。
付叔听到了一阵离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握草!
他瞬间瞪大了眼睛,整个人毛骨悚然。
不要啊!
池越衫沿着墙,在洗手间的门口路过,留下清脆的脚步声。
她回头,看了一眼洗手间紧闭的门,嘴角微微扬起。
“这病房里没有麻将,不过昨天我和陆星在教爷爷奶奶打扑克,不如我们玩扑克?”
池越衫的声音离洗手间相当近,付叔缩在墙边,大气不敢出。
砰砰砰——
他觉得自己的心率要超标了,这他妈比被捉奸还恐怖!
“让我想想,把扑克放在哪里了。”
池越衫的声音又一次路过了洗手间门口,付叔整个人毛骨悚然,双手紧紧的握着拳。
“啊,在这里,找到了。”
池越衫的声音终于远去,付叔猛地松了一口气,腿都在发软。
真不是他不争气。
实在是他刚才听到的东西有点儿多,要是偷听也就算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要是被发现了,那不完犊子了。
别回头给他整成医学院免费捐献的大体老师了。
门外,牌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