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楚幼清皱着眉头,总感觉沈回风有些不对劲,但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想他经此大难,性情大变也是有的。便回了屋子将他准备的礼物拿了出来。
那是一个红漆的木盒,打开一看,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只红木簪子,只是并不精致,削的七零八落的,看着像麒麟又像狮子,总之是个四不像。
“我亲手做的。”楚幼清挠了挠脑袋,看着这四不像有些不太好意思:“你知道,我这双手向来是个残的,能做成这样实属不易,既然是你二十岁生辰,我想送你支簪子也蛮有意义的,你别嫌弃就好。”
沈回风颤抖着手,压着嗓子嗯了一声,反手把楚幼清搂住了:“子浊……子浊……”
楚幼清有些不知所措,只能顺着他的肩头拍了拍:“好了好了,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不就是支木簪,也值得你这样?要不是玉簪太难弄,我本来打算送支羊脂玉的……”
沈回风放开他,将木簪放回他手心:“你的心意我知晓了,只是子浊……我……如今怕是再也配不得了。”
“啊?”楚幼清一下没反应过来:“什么配不配的,不就是……”
话没说完,沈回风再也憋不住,抹了把泪便扭头跑了。
七皇子院。
沈夺川听着探子传回来的话,生生捏碎了手里本就残破不堪的茶杯:“你说,他送了沈回风一支木簪?”
那下人点了点头:“属下隔得远,没看清是个什么样式的,但确实是支木簪。”
沈夺川想起来前几日楚幼清一直背着他偷偷摸摸的做什么,身上还总有木屑,当时只当他寻着什么新鲜玩意儿一时兴起,原是在给沈回风做簪子!
他这一腔真心全落在小少爷身上,又怕明日生辰上的事刺激了小少爷再怀疑到自己身上来,这几个月一边哄着捧着,另一边废了大力气拼命的把自己摘干净,不知道多了多少事。
又怕他疼怕他伤,憋的再难受也没动他,自己还未落得个木头屑子,倒颠颠给那沈回风做了支簪子!
所幸沈回风没收这簪子,若是收了,沈夺川因着小少爷对他的这点怜悯也要消失殆尽,非把他往死里整不可!
可即便是这份心,也让沈七皇子醋的要发疯,当即便不管不顾去了丞相府。
楚幼清刚刚送走沈回风,拿着簪子仔细打量了几眼:“也没那么丑吧?怎么不要呢?”
耳后突然传来一声冷笑:“他敢要,七皇子弄死他。”
楚幼清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悄无声息的……说的什么话?”
沈夺川眉眼阴沉的看着他:“楚子浊,你真当是胆子大了,七皇子还没死呢,就敢给别人送簪子,沈回风若受了你这簪子,七皇子明日就赏他千万根,一根一根的烧给他。”
楚幼清眉头一皱:“你派人监视我?”
七皇子长眉一挑:“那又如何,你是我的。”
楚幼清也怒了,质问道:“我是个人!我堂堂相府嫡子,不是你沈夺川的娈童!你凭什么监视我?!我交什么朋友何须你来管?!”
“不须我来管?”沈夺川眯着眼,拽着小少爷的手进了内室,动手就要叭小少爷的衣服:“你昨日在我身下哭着求饶的时候,怎么就不说不须七皇子管?”
楚幼清大怒:“沈夺川!你干什么!”
沈七皇子嫉妒的发疯,整个人气的全无理智,拽开楚幼清的腰带将他的手腕死死的绑了,另他动弹不了半分。
楚幼清下身全部露在外边儿,整个人不堪极了,他又急又气,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可偏偏咬着下唇死死忍着哭腔,不想在沈夺川面前示弱。
沈夺川贴着他的身子,手指向下探去:“我宠你宠得狠了,无法无天了是吧?若把你当做娈童,我狠狠心,你早该是我的人了。今日便让你受一回这疼,也好让你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