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钱不钱的,做朋友应该的。”库尔茨说着把骨灰盒递了过去。
而我一把夺了过来,掂了掂发现,这玩意是三合板做的,接缝处溢出的黄色胶水已经氧化发黑,劣质合页“嘎吱”惨叫,底部用圆珠笔标着“$19.99”的价签还没撕干净。
果然越是朋友越杀熟,我苦笑一声,撕下标签,把这骨灰盒随手扔向墙角。
木盒四分五裂,碎片弹到马修脚边。
他猛地一缩,略带怒气的看着我吼道:“你这是干什么?”
我淡然一笑,打了个响指问道:“海拉,你们女人最喜欢什么品牌的包?”
“爱马仕的铂金包、驴牌的水桶、香奈儿的255之类…问这干嘛?”
“你现在去爱马仕,买只铂金包来。”
“现在?买来干什么?当陪葬品?”海拉皱了皱眉头,很是不解的看着我。
“装骨灰啊姐姐。”我无可奈何说道:“生前享受不到,这样补偿一下,多少能少点遗憾嘛。”
“可铂金包每年限量供应,只有常年在店里消费的顾客才能买到,而且很多爱马仕店都有等待名单,这意味着即便你有钱有资格,依然需要排队等待。”
“这还不简单,找家二手奢侈品店,告诉店主你愿意加天价买,很快就会有人拿一只几乎全新的铂金包给你,只要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那就不是问题。”我说完摆摆手,示意她赶紧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