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为何突然想学骑马?”晏河清担心身上的寒气冲撞到萧予安,想收回手,哪知萧予安攥得紧紧的,没一会就给他焐热了。
萧予安笑嘻嘻地拉起晏河清的手贴在自己的唇上:“你今天狩猎了一只兔子。”
晏河清眼眸一闪,猜到萧予安察觉出异样,开口解释:“只是时机刚好,所以干脆活动活动筋骨,没什么好值得欢喜的。”
萧予安笑意更甚:“晏哥,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晏河清:“”
萧予安环抱住晏河清的腰,由衷赞叹道:“晏哥你狩猎的身姿太帅了,所以!为了能看到你的英姿,我想学骑马!晏哥,你教教我呗!”
晏河清点点头:“好。”
末了又说:“骑马不易学,容易受伤。”
“我知道,我会小心的。”萧予安笑嘻嘻的,他忽然发觉什么,打量了一下自己坐压在晏河清身上的姿势,俯身在晏河清耳边说几句什么。
晏河清的嘴角不已察觉地勾起,伸手按住萧予安的腰:‘‘可以先试试。”
萧予安手撑在他胸膛上,瞪着眼睛:“真的试啊?试就试,等等你的手,你不是被骑的那个吗?你你你躺好就行,别动。”
然后第二天早上萧予安愣是没起来,学习骑马的打算也不得不延后。
再之后的几日,晏河清就算再忙也会抽出时间来教萧予安,北面祭天坛山脚就有一片辽阔的草地,正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