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又怎么了,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杨厉业面露不屑,阴笑着说,字字带毒,声声狠戾,他接过刀,忽然听见那边来报。
“稟报将军,我们没在那附近找到其他异常!”那将士刚单膝跪下稟告完,突然被杨厉业踹了一脚,杨厉业面露凶相,破口骂了一句,吼道:“你们是不是听见这人闹出的动静,就全追过去了?”
那将士被踹得懵了,虽然回答得及时,但声音有些抖:“回,回,回将军,我们以为是,是南燕国敌军,所
以”
“h。”杨厉业回身几步疾走到萧予安面前,深吸一口气蹲在跪着的萧予安面前,又换成带笑的嘴脸:“小兄弟啊,村民是吗?”
“回大人,是的......”萧予安一句话未说完,双眸突然骤缩。
杨厉业高举起手中刀,毫不留情地刺在了他的腿上,萧予安猛地躬身,死死地晈住嘴唇,几乎晈出血来却仍然缓解不了疼痛。
“小兄弟,这出门在外,独自一人,又没有带行囊,当真是避难吗?”杨厉业语气轻松,说出的话也是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仿佛手里握着刀柄还沾染着鲜血的人不是他。
萧予安连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大人,我真的是......”
杨厉业毫不犹豫地在萧予安腿上猛地划了一刀,刀痕极深,逼近膝盖的地方隐隐露出白骨。
惨嚎终于压抑不住从萧予安喉间溢出,他咬着牙,冷汗涔涔,疼得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萧予安突然觉得好笑,他本以为他费尽心思终于逃脱了被剜血剜肉的命运,没想到下场竟然埋在这里,老天真是毫不不留情,这般喜欢作弄人。
杨厉业将刀从萧予安的伤口中抽出,鲜血溅起落了他一身,杨厉业毫不在意地擦擦侧脸,刀起刀落,萧予安手上一松,束缚双手的绳子落地。
杨厉业站起身,手指慢慢将刀刃上的鲜血捻去,说:“小兄弟,我已经给你松绑了,给我指个方向如何?我看得出小兄弟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该指哪个方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