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快意,没有复仇的满足。 只有一种…清理碍事垃圾般的冰冷效率。 咔吧! 一声清脆、短促、如同枯枝被折断的轻响。 陈明远教授眼中的神采瞬间凝固、涣散。暴突的眼球失去了焦距,死死瞪着天花板。身体所有的挣扎和抽搐在瞬间停止,如同被抽掉了提线的木偶。那只死死抓着银色手提箱的手,无力地松开。 咣当。 手提箱掉落在布满血污和玻璃碎渣的地面上。 秦禹松开手。陈明远如同破麻袋般软软地瘫倒在他脚边,脖子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无菌操作间内,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