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字在秦问天口中说出之后，姜云凡的神色骤然一变。

冷彻的锋芒让在场之人纷纷一震。

他们都有种心悸的感觉。

姜云凡身上的气息在滚动，但是在瞬息之间便被压制。

他的脸色也恢复正常。

神色平淡。

“继续说。”姜云凡开口。

“这则消息传出之后，在圣院弟子之中飞速传开，宣扬之人越来越多，而你一直都不曾出面解释，这为这则传言加上了铁证，现在圣院的弟子，都相信你姜云凡不敢应战，下跪求饶。”

说完，秦问天打量着姜云凡的神色与情绪。

其他人也都有点紧张。

因为刚刚姜云凡的气息实在是太吓人了。

即便是他们，都有点难以承受。

心中暗自惊叹姜云凡刚刚所带给他们的压迫感。

姜云凡身边，姜灵儿鼓着脸，也有些难受，她站在姜云凡身边，轻声道：“师父，对不起，是灵儿不好，要是早点将那张战帖给你的话...”

姜云凡的手掌落在姜灵儿的头上，轻轻的揉了揉。

声音温和：“不怪你。”

当有人要针对你的时候，不管你如何准备，都无济于事。

都是因为天骄榜。

姜云凡的神色讳莫如深。

其中，尽是锋芒。

这群人还真的是看的起他姜云凡，刚入圣院，就不断的找他麻烦。

先在闫鹤松。

现在又在诋毁他。

“老姜，你刚入圣院，风头正盛，老生自然看你不爽，都想踩一脚，有时候，忍一时风平浪静，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牧云霆轻声开口。

他这番话，是许多新人的心声。

有时候，就要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