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

历代龙神传人知道，姜云凡同样知道。

因为背负太多。

但是，姜云凡能有如此心境，当属不易。

“瞳灵，给我讲讲太古十大龙神吧，我现在还不知道他们都叫什么呢。”姜云凡轻声问道。

闻言，瞳灵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好！”

“那个...你们两个你看我我看你，在干什么呀？”

姜云凡和瞳灵传音好一会儿了，在姜灵儿面前，两人的状态就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时而发笑，时而震惊，时而点头，但是就是不开口说话，这个样子实在有点古怪，她忍不住，问出来声。

这时，姜云凡和瞳灵才意识到姜灵儿的存在。

没办法，太投入了。

毕竟，事关龙神传承。

“灵儿，我们两个有些事要谈，这时私事，所以不能对你说。”姜云凡轻声开口，为小姑娘解答：“你可以出去走走，不要走太远，记得回来。”

闻言，姜灵儿嗯了一声，起身走出了山洞。

姜云凡是她化形之后见到的第一个人，也是助她化形的人，所以，她很听姜云凡的话。

如果非要有原因，那就是姜云凡是个好人。

很好很好的人！

小姑娘出去了。

看着蹦蹦跳跳的背影，瞳灵神色复杂：“小凡，你确定她走出能找到回来的路？”

姜云凡笑道：“她是单纯，不是傻子。”

“行吧。”

两人接着刚刚的话题，之前姜云凡询问了十大龙神的事情。

瞳灵也准备给姜云凡好好讲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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