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年纪的女生对岁数特别敏感,尤其是程安宁,她纠正道:“是九岁,不是十岁。”
“有差吗,四舍五入了。”周程舆笑得很欠。
周靳声说:“你少给我说话,吃你的叉烧包。”
周程舆配合塞了一个叉烧包到嘴里,叽里咕噜不知道说什么。
周靳声给程安宁夹虾饺,好声好气哄着,免得她不高兴,到时候算账,陈年旧账都要被她翻出来算。
早茶吃到一半,这时候有人过来,直接坐了下来,周程舆先反应过来,说:“大伯,你走错了,这里不拼桌。”
坐下来的这个人穿着黑色的唐装,拄着龙头拐杖,四五十岁的年纪,被周程舆喊大伯,男人说:“按照辈分,你应该喊我一声二堂叔。”
“什么二堂叔,别乱攀亲戚,跟你熟吗,大伯。”周程舆啧了一声,怪嫌弃的样子。
周靳声和程安宁认出这个人的身份,程安宁下意识看向周靳声,眼神有些慌乱,这个周秉南还是找了过来,甚至在这样的场合下,周靳声握住程安宁的手,轻轻握了握,安慰她的意思。
程安宁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她自己开的公司好多次出现过危机,都是她自己解决,养了一堆挨骂的公关,解决不了问题,还是她自己出面解决的,于是很快镇定下来,静观其变。
周秉南笑呵呵说:“小叔没告诉过你,我的身份?我是周秉南,周宸的儿子,没听过?”
周程舆听说过,作为周家人,怎么可能不了解那段历史,他就笑了,说:“哦,原来你就是那个周秉南啊,哟,久仰久仰。”